bsp;
司漪几乎是弹跳性地浑身一颤。
酥麻电流从那被按住的髋骨末端猛窜而起,瞬间电遍了全身。
双腿一软,若不是阎霖的手臂像钢筋一样牢牢锁着她,她几乎要滑坐到地上。
她的意识彻底模糊成了一锅滚烫的糖浆。
她身体深处仿佛要绞碎一切般传递而来的强烈吸力。
这股力量几乎将他钢铁般的意志力都吸附进去。
他俯首,惩罚性地、带着不容置疑的侵略意味,重重咬了一下她早已红透、敏感得如同娇嫩花瓣般的耳垂。
“别急……”他压低的、沙哑如沙砾摩擦的嗓音带着灼人的气流,钻入她混沌的耳蜗深处,像羽毛搔刮过最敏感的神经末梢,“小馋猫……”
“……我会一点、不剩地……”
最后那几个字的尾音,连同他烙铁般火热的唇瓣擦过她颈侧脆弱的动脉。
精神丝越是往更深处,阎霖就越是无法掌控对她的占有欲,疼痛和酥麻一同袭来。
卧室里一片旖旎。
阎霖紧紧的抱着她,这个人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向导,任何人……谁都不能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