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王的腰子当时就破。
还没等送到医院,人就折了。
可怜他那老娘和妹妹,只能出走京城,投奔保定的娘家舅爷。”
也许是意识到扯远了,王大奎搓了搓脸:“从那会起,鸽市上练摊的,票贩子,倒爷们都把黑毛线帽称为抢劫帽。
那伙人后来被灭了,抢劫帽却没人敢再戴。”
“伱说那伙人被灭了,被谁灭了?”
王大奎道:
“当然是派出所的同志。
鸽市上那几个领头的,跟毛线帽干了几次。
没能占到便宜,反而折了好几个。
他们一合计,就设了个套。
毛线帽傻儿吧唧的,还一个劲的往前冲。
当时就全被抓走了,这会坟头草该有两丈高。”
李爱国:“.....”
果然,在大势面前,就算是再牛批,你也得趴着。
王大奎道:“当然,这事儿做得不地道,鸽市上的人很少提起这些,只是从此便立下了不戴毛线帽的规矩。”
跟李爱国谈道上的事情,王大奎感觉到有些不自在,闲聊几句后,把话题扯回李爱国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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