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断了。”
“什么?没用的东西!”程县令怒不可遏。
小厮又讲:“不过,在血迹消失的地方发现了破碎的药罐,和燃尽的枯柴。”
程县令听后,态度缓和些,问:“可有何发现。”
小厮点头,道:“那药罐是城南那家陶器店的,经小的查证,最近买过药罐的有米铺的陈老板,卖肉的蔡老板和……”
小厮没继续说,程县令抬头,问:“还有谁,怎么不说了?”
小厮深吸一口气,脱口而出道:“和二表少爷苏……苏衍!”
程去1亲戚县令冷哼一声,道:“怎么提到他你就紧张兮兮颜老师的,怎么你小子还敢怀疑老夫的外甥?老夫的姐夫,他父亲病了人尽皆知,他家最近买个药罐有什么稀奇的?你命人,暗中调查陈家和蔡家。”
“诺!”小厮快步退下。
苏解愠驾着马车,途中找了处医馆给那人简单包扎上了药,又买了个新药罐继续赶路。
三日后,苏解愠抵达彭城,把那人安排在了乡下的一处宅子,派人好生看守,以防有人对他不测。
苏解愠命其中一人驾着马车,自己则坐在帐内,赶回了府中。一进门,南风拿着披风匆匆跑来,附耳细语道:“老爷,谭大人又来了,赖着不走,说从家乡带了些吃食,非要让奴婢带他去见您。”
“哦?看来咱们这位谭大人挺着急,走,咱们去见他。”苏解愠系上披风,让南风扶着自己,然后装出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样。
片刻,苏解愠走到前厅,一进门,就看见谭绍翘着二郎腿,品着茶。
她冷哼一声,轻声道:“什么风把谭大人给吹了。”
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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