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料。那位苏大人,十有八|九就是当年暴病而亡的苏家小姐苏八娘。”仆人回禀道。
程县令挑眉,道:“从头说说,可有证据?”
仆人点头,娓娓道来。说他找到了当年抬苏八娘棺材的人。据那些人讲,那棺材非常轻,即便那女娃娃再消瘦也该有个重量,可他们总感觉那棺材里是空的。还有一件事,苏八娘死后的第三天,他的二哥就去栾邑的各个裁缝铺子订做了许多男装。而据裁缝店的掌柜们回应,他给的数据,应是一位娇小之人,甚至有些感觉像是女子的。
不过,裁缝铺子的掌柜们有钱赚就行才不会过问那些琐事。
程县令听后,嘴角勾起,问:“那你可有物证?”
仆人点头,拿出一个包袱,打开后里面全是带血的布料。
程县令大惊,道:“这不是……女子的月事布吗?”
仆人点头,道:“是的,正是女子的月事布。这是我半夜跟踪苏解愠,在城郊的垃圾场发现的。她一个人拿着包袱,丢了过去。据小的打探,她的府中只有一名侍女。对了,还有,据绾雪阁的姑娘讲,她们的掌柜总是每个月拿着一个黑布包袱去苏府,她偷偷看过一眼,里面是女子的月事布。”
程县令闻言大喜,吩咐仆人收好物证,又让他把人证都接入府中。他想,在月底的首辅之位评判之日,给苏解愠致命一击。
呵,丫头,别怪舅父狠心。你说你当初老老实实嫁给岥儿多好,非要拒婚假死,还入朝为官。这些便罢了,你竟然连舅父的买卖连锅端,真是任性。看来舅父,真该替你过世的母亲,好好教训你了。
他想到这里,嘴角抹过一丝阴冷。
时光飞逝,很快便到了决定继任首辅之位的日子。皇帝自然是属意苏解愠的,这毕竟是他一手培养出来的。程岥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他毕竟曾是太师推过的人,皇帝心里总有芥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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