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冯玉现在没工夫细寻思这个男人,以及之前那几个喂水吻。
这是她第一次有机会离开刑房,穿得这么隆重大概率是要被带出监牢,她得专注记路线,这样下次再被关进来,说不定就能靠自己的力量逃出去。
出了刑房是一条长廊,两侧依然是土墙,连扇窗也没有,只有墙上的铁架上燃着炭堆。
长廊尽头有一小小厅室,放着桌椅板凳,桌上堆满羊皮卷,像是狱卒们的“办公场所”。厅室的墙上挂着几件兽皮外衣,自然不及冯玉的大氅气派,却也能躲避一番风寒。
架着冯玉的狱卒们把她往地上一丢,各取了一件外衣下来穿好,又粗手粗脚地搀起她,转而走上一道上行阶梯。
冯玉数着自己拐了六道弯,往上走了三层,耳边已能听见呜呜的风声。
面前是用厚重兽皮缝制的门帘,特意用木架支起一点,是为了内部有充足氧气。
随着狱卒伸手撩开门帘,刺骨的寒风便直向冯玉面部袭来——她算是知道为什么要给她裹这么严实了,这鬼地方零下20度肯定是有的。
再抬头一看,四下里白雪茫茫,只偶有几处雪化了,露出干枯的草皮。
所以她一直待的竟是个地牢,向上爬了三层才到平地。
如此开阔的景象让冯玉不由得心慌,就好像被放逐到荒郊野岭一般……不过本来好像也就是这样。
狱卒们很快牵来几匹壮马,仔细一看其中一匹后面还拖着个板车。没等冯玉反应过来,人就被扔在了板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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