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酒,肉菜未动。
冯玉又懂了——审讯她的几个狱卒是查库汗部的人,现在肯定也是把她带回了查库汗部聚居地,那么坐在上首的自然是查库汗部的首领,夫人。
此地显然也是以左为尊,居左侧的应该就是巴加布鲁部的首领,夫人。
至于右侧的几案,不消说就是为冯玉准备的了。
这让她有点丧气——虽说冯玉作为女官,可能是该先见夫人们,奈何这具身体实在已经无法支撑这个流程。她现在急需见到二位首领,商谈决定她的死活去留,然后及时得到医治,否则性命堪忧。
于是她就开口了,嘴唇苍白,气若游丝:“冯某……惭愧,虽敬重二位姐姐,然残躯败体不能多与姐姐们寒暄……只愿尽早面见主事之人,得一番定夺……”
话音未落,便听那上首处“砰”得一声,是那刀疤女骤然掀桌:“冯玉!你还当自己是什么中原使节呢?不过是我查库汗部的阶下囚,竟敢小瞧我们二位喀扎,还妄想面见大汗?呸,你也配!”
冯玉腿脚一软,又跪下了。
*
不是,“喀扎”这词儿到底是啥意思啊?不是首领夫人?
冯玉不过一声“主事之人”,居然立刻被上升到了“妄想面见大汗”的层面,这听起来就好像面前这二人地位仅次于大汗一样。
那这两位还真是部族首领?看她们还这么年轻……那她们老公死挺早?
冯玉脑子有点乱,不过想想乱世男人早死也正常,这两位姐姐看身量又确实不是凡人,夫死子幼、妻代夫职什么的,倒也不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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