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血肯定是早已止住了,但大片的瘀伤开始外显,鞭痕更是触目惊心。这是冯玉第一次直面自己的一身伤,一时间竟觉无处下手。
似乎察觉到了冯玉的不安,阿莫开口问了声:“要不还是我来?”
“不不不,我可以。”冯玉赶忙回绝,然后一把把棉布按在身上。
痛得离谱。
但药效也是非常明显,痛过之后几乎是很快地,被药水擦过的地方就只剩一股热乎乎的暖意,痛感转化为一种酥麻,在冯玉的身上攀爬。
她总算是松了口气:“你们这个粉是什么药啊,止痛效果真好。”
阿莫还是规规矩矩地背对着她,听声音好像心情不错:“是圣母花的花粉——你们中原没有吗?”
这冯玉就不敢乱说了:“我不太记得了。我在地牢时被打到头,很多事都记不清了。”
“这样啊……我觉得应该是有的,不然女人们生孩子的时候得多疼啊。”
*
这话带来的信息很丰富。
因为止痛效果这么好的药,冯玉最怕的就是这玩意带毒,用多了会上瘾。
但阿莫说这个药是女人生产时用的,那就可以排除这种顾虑了——任何时代的任何民族都不会给孕妇用有害药剂,这药粉是完全安全的。
以及,如果这药粉可用于孕妇分娩,就意味着这世界在这一时代就已经发展出了无痛,科技树和原世界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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