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趴在阳台上,去找寻那抹身影。
戚以安才将徐盛年送回来没多久,
他仍坐在车内随时待命,此时周身无外人,他才敢将车窗放下,侧头与她遥遥相望。
他妈是照料她长大的阿嬷,有事要外出办理时,会将那小小一团交到他手上,小孩抱着小小孩,
刚开口学会叫人,
不是妈妈也不是爸爸,
而是要哥哥。
她的一声哥哥改了他的命,
让赵父收他为义子,供他一路读到警校,
出来吃公家饭,从此有份体面工作,
争回自信,不用处处低人一等。
后来,两人在浅水湾你追我赶捉迷藏,突地平地炸惊雷,
赵父被人坑害,
走投无路绝望之际,从五十八层的高楼一跃而下,母亲忍痛料理后事,
又被各方债主围堵上门,社会各方人马秽言秽语将她百般欺辱,为了守节,同他发一份亲笔信,在凌晨割腕,自杀身亡。
无忧无虑的赵语白,自天堂坠入地狱,单纯无害褪去,为了不拖累阿嬷家,特意寻求政府庇佑,住进了封闭式的福利屋。
她与他也就此失了联系,为了能多见她一面,他特意申请从闹市区调到她所在的郊区,后终是等到院内发起通知,让他来帮助这些无父无母的未成年儿童做身份登记。
她站在那群野蛮生长的杂草中,仍旧那么抢眼,让他不过一抬头,就能看见。
她的脸上写满了心事,待看到他,她思绪万千。
让身后的同学先拍照片再录指纹,等到最后,她凑在他耳边祈求,“以安哥哥,帮我一个忙好不好?”
他哪里会拒绝她,就算是让他上刀山下火海,他也会毫不犹豫答应她。
容琅与她的身份彻底调换,等证件办理下来,真正的容琅,不是溺毙,是被他按在了水底,死于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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