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家裕不明白爸爸为什么要死守公司,他听朋友们说博汇市值已破千亿,只知道挣不知道变现实在是愚笨至极,幸好家中还有他这样一个明白人,否则那些钱就成了废纸。
将桌上的支票放入钱夹中,他礼貌而友好地鞠了一躬,“祝爸爸身体安康。”
徐盛年挥了挥手,权当养了个讨债鬼。
他离开后,华尔街那头传来了最新财报,家珣,他最有出息的二儿子,在美国遭到了集体诉讼。
不少股民谴责他为了牟利,未分辨客户是否从事合法工作便为其进行金融服务,致使舆论发酵,造成股价一度跌停,让他们损失惨重。
目前需要一名背锅人给大众当出气筒,为了遏制损失,家珣不得不被推上台面致歉。
他顺风顺水,一路跳级的二十三年,就此跌落在这一天。
报纸上写得还算隐晦,社交媒体上不乏污言秽语,从亏损金额扯到了肤色人种,再也没有人会夸他是投资界的黑马,以一己之力将摇摇欲坠的黑崎株式会社捧成了浮盈20倍的传奇。
徐盛年作为资本本身,非常理解集团的做法,可惜,站出来挨骂的人换成他引以为傲的二儿子,他心情相当复杂。
洗/钱风波、违规操作,得罪的是广大股民,可这文件泄密,今后的大客户也不会再敢找他。
这三项污点会伴随他一生,金融市场已无他的立足之地。
他重重拍桌,究竟是谁,害了他的家珣?
“老爷!”陈伯神情凝重地走进来,“主宅重新装修,在书房吊灯里面发现了这个东西。”
徐盛年起身,看着那枚摄像头,他脸上乌云密布,“警方说那戚以安是为了钱财害命,我看,他背后还大有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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