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今夕何夕,见此邂逅

到箭飞出的刹那，已经驱雪狼上前，可雪狼只来得及把一个少年扑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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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狂徒，竟然敢帮钦犯。杀！”马上的军官一挥手就要放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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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破奴立即叫道：“官爷，我们都是汉人，是奉公守法的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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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官盯着他们打量了一会儿，下令停止放箭，示意他们上前说话。几句问话，句句不离货物和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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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破奴已经明白军官的意思，偷瞟了眼赵陵，双手奉上一个厚重的钱袋，“官爷们守护边防辛苦了，请各位官爷喝酒驱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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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官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钱袋，皮笑肉不笑地说：“你们来往一趟大汉、西域就可以回家抱老婆孩子，我们还要在这里替你们清除乱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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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早就看军官不顺眼，刚想发作，被赵破奴盯了一眼，只能忍气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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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破奴命一旁的人又奉上一袋钱，军官才勉强满意，“你们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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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歌却不肯离开，执意要带那个已经昏厥过去的少年一起走，赵破奴无奈下只能再次送上钱财，向军官求情。军官冷笑起来，“这是造反的乱民，死罪！你们是不是也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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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陵冷冷开口：“他才多大？不过十三四岁，能造谁的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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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官大怒，挥鞭打向赵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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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歌一手轻巧地拽开了赵陵，一手轻扬，只见一团黑色的烟雾，军官捂着眼睛哭喊起来，“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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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士兵立即拔刀挽弓，眼见就是一场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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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歌不知害怕，反倒轻声笑起来：“乖孩子，别哭，别哭！你的眼睛没有事情，不是毒，是西边一个国家出产的食料，只是让你一时不能打人而已，回去用清水冲洗一下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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