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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告诉自己,没有道理,怎么能胡乱哭?那只是个好心搭救了她的陌生人,一边却有泪印到了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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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后,每个中午,云歌人躺在榻上,虽然刚吃过药,本该最瞌睡,神思却总是格外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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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中午,他都会拣她吃过药的时分来看她,也都只是隔着碧纱窗,静静地站在院中,从未踏入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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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无声息地来,又悄无声息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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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时间长,有时时间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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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屋外,这一站就是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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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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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茶服侍云歌用过药后,云歌指了指屋中的藤椅,又指了指院内的紫藤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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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茶以为她想出去坐,忙说:“小姐,不可以呢!你伤得重,还要再养一段时间,才好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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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歌摇了摇头,再指了指藤椅,抹茶终于会意,虽不明白云歌想做什么,仍依言把藤椅搬到紫藤架下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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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歌隔窗看了眼外面,又合目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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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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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弗陵来时,听屋内安静一如往日。他仍旧顶着烈日,立在了碧纱窗下,静静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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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她不想见他,可知道她在窗内安稳地睡着,知道她离他如此近,再非不知距离的遥远,他才能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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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安来请刘弗陵回去时,看到藤架下的藤椅,皱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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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茶立即惶恐地低声说:“不是奴婢躲懒没收拾,是小姐特意吩咐放在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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