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换我心,为你心,始知相忆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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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歌翻着书册，实际一个字未读进去，可是她喜欢这样的感觉，两个人在一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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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瞟一眼刘弗陵，他正专心写字，云歌将视线移回自己的书册上，不一会儿，眼睛却不受控制地瞟向了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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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弗陵写字的速度越来越慢，最后停下，他握着笔叹气，“云歌，你在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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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云歌很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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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弗陵头未抬地伸手，将云歌的头推正，“好好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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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后，云歌的头不知不觉又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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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推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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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后，云歌的头又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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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奈放下了笔，看着云歌：“云歌，你再捣乱，我会赶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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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歌不满，“我哪里有捣乱？我很安静地坐着，一句话都没有说过，也不乱动，是你老推我的头，是你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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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也是一种捣乱，会乱了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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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弗陵拿了本折子给云歌：“帮我读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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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歌提醒，“你手头的那份还没有批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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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心可以二用，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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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歌一字字、慢慢地读着奏折：“《诗》云‘茕茕在疚’言成王丧毕思慕，意气未能平也。盖所以就文、武之业，崇大化之本也。臣又闻之师曰‘妃匹之际，生民之始，万福之原。婚姻之礼正，然后品物遂而天命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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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歌，可以快一点，我能听明白。”刘弗陵一面书写，一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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