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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当苍天残忍时,连静静看一个人的睡颜,都会是一种奢侈的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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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太长、太长,可时光却太短、太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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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两人都明白,所能相守的时间转瞬就要逝去,所以日日夜夜都寸步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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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她在他的身畔,是他的手,他的眼睛,她做着他已经做不动的事情,将屋子外的世界绘声绘色地讲给他听,他虽然只能守着屋子,可天地全从她的眼睛,她的娇声脆语,进入了他的心。方寸之间,天地却很广阔,两人常常笑声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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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她蜷在他的怀中,给他读书,给他讲故事,也会拿起箫,吹一段曲子。他已经吹不出一首完整的曲子了,可她的箫技进步神速,她吹着他惯吹的曲子,婉转曲调中,他眼中有眷恋,她眼中有珠光,却在他歉疚地伸手欲拭时,幻作了山花盛绽的笑。他在她的笑颜中,明白了自己的歉疚都是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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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夜深人静的晚上,如往常一般,云歌给刘弗陵读南疆地志听,在先人的笔墨间,两人同游山水,共赏奇景,读了很久,却听不到刘弗陵一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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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歌害怕,“陵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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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贴到他的心口,听到心跳声,她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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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书卷放到一旁,替他整了整枕头和垫子,让他睡得舒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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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熄了灯,她躺在他身侧,头贴着他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才能心安地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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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跳声是她现世的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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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时,刘弗陵突然惊醒,“云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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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歌忙应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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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弗陵笑问:“你读到哪里了?我好像走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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