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人生只似风前絮,欢也零星,悲也零星

一副攻击的姿势，警告他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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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歌回头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会，仍眺望着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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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珏看着两只猴子，不知道该怎么办，继续上前的话也许就要和两只猴子过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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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瞪了他半晌，突地挠着脑袋，朝他一龇牙，也不知道究竟是笑，还是威胁，反正好像对他不再感兴趣，吱吱叫着坐回了云歌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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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珏捧着一个盒子，走到云歌面前。打开盒子，里面有各种机关暗门的图样，孟珏一一演示着如何开启暗门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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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歌从漫不经心变成了凝神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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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猴子“吱吱”跳到孟珏身后，和孟珏站成一溜，模仿着孟珏的动作。孟珏动一下，他们动一下，竟是分毫不差。还装模作样地努力模仿着孟珏的神态，只是孟珏举止间的高蹈出尘，到了猴子身上全变成了古怪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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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两只猴子，站成一列，一模一样的动作，说多怪异有多怪异，说多滑稽有多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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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歌的脸板不住，变成了强忍着笑看，到最后实在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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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珏闻音，只觉得呼吸刹那停滞，全身僵硬着一动不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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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猴子也立即学着他，突然间身体半蹲，上身前倾，手一高一低停在半空，然后僵了一会儿，随着孟珏的动作，缓缓侧头看向云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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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歌本来已经又板起了脸，可看见一人两猴齐刷刷的转头动作，只得把脸埋在膝盖上，“吭哧、吭哧”地压着声音又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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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珏望着云歌，眼中有狂喜和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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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猴子等了半天，见孟珏仍是一个姿势，无聊起来，蹲坐下来，眼珠子骨碌碌地转着，看看云歌，看看孟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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