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破茧成蝶

神细听，可后来听到什么西羌、中羌、乌孙、龟兹……这些名字离他们的衣食住行太过遥远，很多人甚至从未听过乌孙、龟兹这些国家。渐渐地，都心不在焉起来，反而开始关注起城楼上那些天神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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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可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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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皇后娘娘！那是霍婕妤，以前我在霍大将军府门口见过她上下马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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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皇后娘娘出身低贱，哪里能有这份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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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陛下没有让她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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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你以为人人都能母仪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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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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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歌紧握着许平君的手，担心地看向她，许平君强笑了笑，表示自己没事，可她发白的脸色述说的是相反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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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询讲完话后，并没有收到预期的反应，百姓们虽然高呼着“陛下万岁”，可他们的声音里没有刘询所渴望的力量，他的心不禁沉了一沉。这场战争，究竟有几分胜利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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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成君看到刘询的脸色，小声说：“陛下，可否容臣妾对他们说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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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询几分诧异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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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成君向前几步，直走到最前面，她望着城楼下黑压压的百姓，脆声说：“陛下为了这场战争，夜夜睡不安稳，日日苦思良策，这一切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整个大汉天下的安稳，所有百姓的安稳。本宫一个弱女子，不能领兵出征，为陛下分忧解劳，为天下苍生尽力，本宫所能做的，就是从即日起，缩减用度，将银钱捐作军饷，尽量让陛下为粮饷少操一份心，让天下苍生少一份担子。”她一面说着话，一面将头上的玉钗金簪，耳上的宝石坠子一一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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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的注意力被霍成君的话语吸引，再看到她的古怪动作，全都眼睛一眨不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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