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最后声音哽咽。
江停鹤手指一僵,他别过脸。
只见萧意晚小小一个坐在那儿,蜷缩着肩膀的样子像个鹌鹑一样,削弱的肩颈单薄可怜。
微红的眼角当真叫人不忍。
他低咳两声,别扭的解释:“你想多了。”
“那,那夫君为何不愿意与我圆房?夫君定然是在骗我的,分明就是嫌弃我,还要骗我。”
说着说着,萧意晚泪珠子都掉下来了,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大颗大颗的砸到地上。
她委屈巴巴道:“明日过后,所有人都会知道夫君嫌弃我,不愿意碰我,下人们也都会笑话我、欺负我。”
江停鹤想说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