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钧可以宽宥张进。
王全松固然有才能,可不是张进力排众议,王全松哪有银子去做这些事儿?
南京织造局的确是张进一家独大,但也有户部织造郎中、员外郎盯着。
“有人在南京织造局门前撞柱自杀了,是今年三月,清汰的一名织娘。”张进没有捂盖子,而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陛下就在这儿,捂盖子也捂不住。
“为何清汰?”朱翊钧惊讶的问道:“是因为机械工坊投产,将老迈、无力的织娘清汰了吗?”
如果是这样,张进的确罪该万死,织造局其实养了很多裙带关系的闲人,官厂的臃肿、僵化这些毛病,织造局也有。
大明的官厂全都是住坐工匠制,等闲不会开除匠籍,需要户部、吏部的批准,这就是大动干戈,官厂也会清汰,但主要是懒汉和坐罪驱离。
“这织娘隐瞒了自己青楼出身,被织造局查到后,就劝离了。”张进无奈的说道。
万历五年,永升毛呢官厂,有青楼出身织娘,投奔官厂后,和嬷嬷一道,专事骗婚之事,前刑部尚书王之诰的儿子王梦麟那时候还是举人,就代受害者状告了这些骗婚的织娘。(250章)。
王崇古在万历五年六月就规定了,前者不论,日后青楼出身不得再投奔官厂,至今已经十二年了。
“免礼吧。”朱翊钧示意张进起来,既然是合理合规的清退,那就没有罪责。
“王次辅,这个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吗?这已经是第四个在南衙织造局自杀的织娘了吧。”朱翊钧看着王崇古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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