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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之后,整张大纸上写满了极为工整的蝇头小字,而后他又拿出了自己的小本本,这是他的备忘录,将内心的疑惑一点点的记录了下来。
李太后和陈太后都没打扰小皇帝的意思,只是在旁小声的说话,努力的小皇帝,真的是让人更加放心了几分。
两宫太后讨论的是朱翊钧手里的铅笔,是不是有失仪的嫌疑。
写字是修德的一部分,对于坐姿、卧姿、笔触都有方方面面的要求。
朱翊钧终于写完了备忘录,才抬头说道:“娘亲,母亲,是有什么事儿吗?”
“就是看皇儿辛苦,过来看看。”陈太后笑着说道:“姐姐担心皇儿累着了,往日姐姐见了我,都是担心,话里话外皆是忧愁,这几日,则全是反过来了,总是担心皇儿太过辛劳,让我来劝劝。”
“皇儿写的是什么?”
陈太后还是好奇朱翊钧奋笔疾书,到底写了些什么东西。
朱翊钧颇为肯定的说道:“种地记,是门学问。”
“比如说这番薯、土豆留种,各家有各家的独家秘法,但总归是归结为三个字,新,湿、冻。这种子要留新,陈粮种,所获极少,这藏种有两难,一惧湿,一惧冻,入土不冻而湿,不入土不湿而冻。”
“两难如何自解?”
“窖藏,入土窖,不冻亦不湿,最是恰当。”
“秦岭淮河以北,风气高寒,所留种子必然是在霜降之前,否则入窖之前就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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