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的展馆里,只有我们俩的说话声和脚步声回荡。
到了晚上。
老陈特地从储藏室里拿了几瓶啤酒和一些熟食花生,说为我接风洗尘。
我俩开始一边喝一边聊。
从他嘴里得知,这个蜡像馆居然开了快二十多年了。
在明显赔钱的情况下不仅不关门,还用高福利聘请人员看护,
这反常情况让我嗅到了一丝不安的气息。
喝到十一点半,老陈拿上记录本准时去蜡像馆巡查。
本来这事应该我来做,但第一天上班,他说算是照顾照顾我。
等他巡查回来以后,我俩又喝了一会儿,等到实在扛不住了才散场睡觉。
午夜降临,万物寂静。
就这样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我突然被一阵飘渺的敲锣打鼓的声音给吵醒了。
声音是从屋外传来的。
我烦躁的朝窗外瞥一眼,只见荒郊野外马路上,一队穿着白色衣服的人正缓缓由远走过来。
看不清他们的容貌,只能看出来为首的那人,不停往天上撒着白色的东西。
后面的人们则一同抬着一个长方形的重物,两边的人则吹着唢呐等乐器。
这情景,显然是出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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