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师兄你吃了?毕竟是阿姨辛苦做的呢。”
封睿闻言顿时哑然。
屁的在逛街,你逛街会大街上安静到像在自己家里一样?就算是咖啡厅也没有这么安静的!
他不禁苦笑不已,打消了直接去找她的念头。
要是你真的想躲一个人的时候,无论如何都会躲到底的。
但如果事情仅此而已,封睿不会觉得很棘手,毕竟他们同一个科室啊,一周最少见五天,可不是以前那种一个月都碰不上一次面的时候了。
他完全可以等工作日再逮住她嘛,难道她还能翘班?
许潆心当然不能翘班,卑微的打工人没有这种资格,但打工人可以很忙,忙到没时间喝水的那种忙。
接下来的整整一周,直到七夕节之前,许潆心每天都忙得飞起。
一是因为科室有医生家里突然有急事,和张丹换了班,他们一周要值两次班;二是这几天不知道是不是他们捅了脑梗的窝,几乎天天都会收到脑梗和脑出血的病人,还一来就是重症。
还有上周末之前张丹收的那个觉得是病毒性脑膜脑炎的患者经过治疗后意识是逐渐恢复成嗜睡了,但却有出现了四肢无力的症状和双侧周围性面瘫,用了几天抗病毒的药物,又复查头颅i和腰穿,杜主任去查了房回来组织了病例讨论,大家都感觉像是bickerstaff脑干脑炎(bbe),遂又查了一个g和gq1b抗体,最后终于确诊,要做丙种球蛋白冲击治疗。
许潆心跟着忙前忙后,要做腰穿,要开医嘱,要帮张丹找患者家属签字,加上她的确存心想要躲着封睿,就显得更忙了。
重症室五张床,有两个是张丹的,而且两个都是大面积脑出血后意识障碍,而且原本就尿毒症终末期,这几天还都要抽胸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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