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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骑车送女儿看病,却被丈夫直接锁在家里,冷酷的声音透过门缝钻进来:“不准去!我一会儿有事要用车,你骑了我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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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钱不够,你别想着去看病,赔钱货花啥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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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屋的门哗啦啦地响,传出女人歇斯底里的哀求:“老公!老公!那是我们的女儿!那是果果啊!我求求你我求求你开开门!开开门吧!她要烧死了!她要烧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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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痛不欲生地跪下地上,一下一下顶撞大门,以前觉得薄薄的木门,现在坚固得像是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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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撞得头破血流,屋子里响起女儿微弱的声音:“妈……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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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踉跄着跑过去,女儿躺在床上,被她抱进怀里,像是一块燃烧的碳火那么烫,那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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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果,果果等等妈,妈马上带你出去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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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遍遍地擦拭女儿额头,一次次的热汗冒出来,借着丝丝缕缕的月光,她看到脸色绀青的女儿,蔫蔫地睁着眼睛,舔着干裂的白嘴唇:“妈……我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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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得泪如雨下,手忙脚乱地去倒水,才发现只剩下一点水根,小心翼翼地端过去,正看见女儿闭紧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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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果?果子?果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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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呼吸,没有心跳,搂在怀里的孩子像一团滚烫的火,烧得五脏六腑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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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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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的摩托车驶出大门,月光下的小院里喷出一股黑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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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儿!”女人凄厉大叫,惊起一片鸟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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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的婆婆公公翻了个身,睡得正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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