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为盈,他们同样每年都能从水师中拿到分红,跟他们本来计划的目的是一样的。”陈建笑着说道。
瓜分水师不也是为了钱,而能不用费心费力,躺着零钱,还是持续拿钱,这些士大夫和百家也不会没事找事的去崩坏水师。
毕竟水师崩了,秦国是要找他们麻烦的。
谁让水师名义上也是秦国的正规常备兵力编制,虽然没付过钱,但是终究是在秦国国尉府挂上名的大营。
若是水师自然崩溃,秦国也无话可说,但是若是人为的,那就问问秦国的剑是否锋利了。
“听说子建兄和那些士族有些私怨?”魏咎终究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他是受那些士族士大夫所托来跟陈建谈和的。
这大半年来,虽然水师内部进行了人员的精简裁汰和调整,但是终究还是没能拿出钱来,那些撑不住的士大夫士族还是迁往了并州,然后被陈建丢进了广袤无垠的草原中吃草了。
因此,所有人都认怂了。
现在陈建出任水师的财务大监,等于是拿捏了他们的命脉,形式不饶人啊,认怂并不丢人。
“水君是来当和事佬的?”陈建笑吟吟地看着魏咎。
魏咎硬着头皮点头,毕竟水师能有今日是离不开这些人的支持的,虽然这些人可能另有目的,但是君子论迹不论心。
事情没有发生,那这些人就是有恩于水师。
“如果是其他人来,某不会给这个面子,但是水君开口了,某家也不能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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