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问过大夫,说是最早出现低热轻咳时,适量煎一点柴胡水饮用可以有助散热止咳,之前我明明采到过却不敢用。”
“师姐,你是不是饿昏了?给孕妇用药慬慎以对才是上策。
而且大伯母当时若不晕过去被逼跪,大伯真可能与那么多人打起来,然后变成群殴。
注意,是别人群殴我们完胜。”沈灵竹摸摸她的头不烧。
回龙观的师父曾说师姐的医术治些普通的头疼脑热,还是很好的,寻穴针灸已算入门。
所以真给她药或一套银针用在大伯母身上,她也会慬慎不用。
一直以来都是师姐鼓励照顾自己,现在师姐乏累数天,该是她顶上的时侯。
于是沈灵竹说去把饭菜拿来热热,实际是找大夫开一剂可以让人睡熟的散剂冲泡。
医馆大夫怎敢乱开这类蒙汗药物,即便她说助自家姐姐睡眠也不成。
但却好心叫药童给他们多腾出一个房间休息。
如此也行,两人将午饭热过吃完,又打水简单洗漱过,她劝师姐补会儿眠时,重新打起精神的师姐却说她掌握不住熬药的火侯,坚决不去。
并道:“有这功夫,你不如和小药童打听下县城的用冰情态,好有地放矢的买卖。”
沈灵竹颔首后又发问:“师姐不看好大伯访友求助?”
……
沈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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