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高达五百万两。听到这个数字时,江成海的心都漏跳了几拍,他每年的俸禄也就一千三百多两而已,虽然吏部掌管天下之财,可是一下子要支出五百万两,户部哪里支出得起?这可不是五万两五十万两的事情,而是五百万两啊。
可是治水又是紧要大事,御史台又要主理考课大事,哪里有多余的官员一一去现场核实这些情况是否属实?若是有官员中饱私囊虚报情况那户部不是做了冤大头?万一确实需这么多钱,若因户部无法及时划拨钱银而导致河道冲垮百姓流离失所,那就不仅仅是钱财的问题了,那是项上人头的问题啊。一想到这,江成海就觉得头都痛了,和户部尚书郑濮存兵分两路,一路由郑濮存去找长泰帝奏明情况,另一路自然是江成海来找工部尚书沈华善商量对策来了。
不巧的是,沈华善对此也没有应对之法,这其实也是工部忧心的大事。治水之难,水患之艰,不仅仅在于工部和户部,最与之相关的是吏治啊,先贤都曾感叹过“国家之法使然,彼斗筲之人焉足责哉!”,想起这些年日益*的吏治,私底下曾有小吏传唱“黄河决口,黄金万两”之言,沈华善也深感无奈,他上任工部尚书还不到两年,对于治水之难也有切身体会,只是职责所在,虽然明知治水之难户部钱财之紧,却还是让袁恪真等人上疏请求治水,实在是不得不去做这样的事情啊。
两个人相对苦笑了一下,没有办法啊。江南道相对来说情况还好一些,观察使叶正纯和沈华善的关系很好,又是沈则敬的老师,加上沈开善任杭州刺史,江南道的情况估计能摸个七七八八,可是河内道就是一点都不清楚了,沈余宪只是湘州一个小小的司士,根本提供不了有用的情况啊。
两个人又斟酌了几番,除了沈华善给叶正纯修书一封不论,江成海决定去找御史大夫龚如熙聊聊天,龚家和河内道观察使卫家即将结亲了,这些情况龚家怎么也都知道一点的吧?
与沈华善忧心忡忡相比的是,沈则敬也是无奈为难。沈家的热闹还在于近日不少官员夫人往沈家投了拜帖,纷纷欲来拜访沈俞氏,为的是什么,沈则敬和沈俞氏自然也是知道,好在沈俞氏借口怀孕的事情,推了大部分的官员,她的肚子已经很大了,倒是一个极佳的借口,可是至清无鱼至察无徒的道理沈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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