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和长公主受了沉重打击也病倒,第二年开春就死了,镇远公一脉自此没落,更重要的是,镇远公与淑和长公主一死,就少了能规劝长泰帝的人,加上李妃推波助澜,才致长泰帝昏庸老迈独行专横,更显得上官长治有明君之质。
镇远公薨逝之后,关内卫士兵哗变,关内卫将军严律政也在这次哗变中被杀,关内卫动乱,当时凭救驾之功晋升金吾卫千牛将军的徐飒毛遂自荐,趁机收取了关内卫十二万兵马。重活一世她才明白,上官长治非是天命所归,乃是一步步谋划之功,甚至不惜拿了关内卫十二万兵马来谋划,她相信就算她没有听到国丧的钟声,大永所谓的中兴盛世也不过是泡沫之像,没多久也会倾覆灭消的。
镇远公之死,实在牵扯了太多事情,可是,凡人怎么与天争命?沈宁迷茫了,虽然明知道这些事情发生,却无法阻止,虽然她已经做了很多事情,可是前世的轨迹也在一步步如常推进,难道这就是天道注定?
可是徐飒已死,这一世上官长治还会不会派人前去挑动这次哗变?还会不会趁乱杀了严律政?
可是那又怎么样?随即沈宁笑了,甩了心头的沉重,担忧也没有用,她已经做了她能做的事情,已经尽了她能尽的努力,人力已穷尽,剩下的,或许就是天意了,不管事情会是怎样,坚守之心对待,有什么好迷茫的?就算事情不如意,难道还能比前一世更艰难吗?
想清这一点,她自己都吃吃笑了起来,身在局中,她入相了。
沈余益也在向沈华善汇报镇远公病重的消息,这个沉默的少年大半年来和如流处众人一起成长,比起年初京兆府事件来,又沉稳了不少。随着沈则思去了安北都护府,沈家对军队的关注也多了起来。
“多事之秋啊……”沈华善感叹了一句。盛王之叛已使得不少人流离失所了,江成海早前还来找他,这次治水可要督促好了,再有人因洪水流离失所,户部就要捉襟见肘了。年中之时,赋税还没上缴,户部再没有多余的钱财可以用了。现在镇远公病重,想起去年陇右卫和关内卫的针锋相对,不知道镇国公病重会对朝局有何影响,又想起江南道和河内道治水的艰辛,心有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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