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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去了楼上,山婉容也去了厨房里叮嘱保姆。
偌大的客厅陡然安静下来,只有江辞晚一个人在那里待着。
都怪那个讨厌鬼……现在都没有人理她了!
江辞晚气得不行,胡乱踢掉鞋子,整个人都趴在沙发上,脸也埋进抱枕里,闷声闷气地发脾气。
手垂落在一旁,腕上戴着的冰种镯子就在那晃啊晃的,泛着好看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