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姑娘,死者被发现时脸上可带着妆容?”
“有,不过很淡。据我推测应该是还没来得及化完妆就出事了。”
陈洛闻言笑了笑,因为没有手套,他只能用帕子包着手拿起茶盏:“那么这个杯子很可能不是死者用过的,而是说明案发时,或者说昨晚还有另一个人在这里!”
“这个人心思缜密,作案后抹去了所有痕迹,但还是漏了一点。”陈洛指着茶盏说道,“一个爱打扮的姑娘,喝茶时不可能不在杯沿留下唇印。”
他继续分析:“此人与死者关系非同一般,否则不可能深夜让一个男子进入闺房。”
苏舒怀眉头紧锁:“照你的意思,真凶就是这个与死者相熟之人?但你还是没说清楚死者究竟是怎么死的!”
陈洛耸了耸肩,他所说的这些都是自己的发现,“就是中毒而死啊!不过这事跟我的香水半点关系都没有,分明是有人栽赃陷害!”
“那你有话直说行不?信不信我现在就将你缉拿归案!押送大理寺?”苏舒怀最烦他这种有什么话不能直接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