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的走狗?说吧,又看上了我这块破地,还是觉得我这颗脑袋碍了谁的眼?”
他的话语里,充满了尖刻的嘲讽和戒备。
姜恪笑了笑,走上前两步,抱拳行了一礼。
“先生误会了。在下姜恪,特来拜访先生。”
“姜恪?”徐庶咀嚼着这个名字,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迷惑,随即,那迷惑变成了恍然,最后化作了更深的鄙夷和讥诮。
“哦,原来是雍王殿下。真是稀客,稀客啊。”他嘴上说着稀客,却没有半分起身的意思,反而往后一靠,用一种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姜恪,“怎么,雍王殿下不在您的王府里享福,跑到我这穷酸的耗子洞里来,是想体验民间疾苦,回去好写几首酸诗,博一个爱民如子的美名吗?”
字字诛心。
赵云澜脸色一寒,手已经握紧了刀柄。
王爷屈尊降贵,亲自前来,此人竟敢如此无礼!
姜恪再次抬手,示意赵云澜稍安勿躁。他脸上的笑容不变,仿佛没有听出对方话里的尖刺。
“先生说笑了。姜恪初到幽州,对城中诸事两眼一抹黑。听闻先生大才,故而前来求教。”
“求教?”徐庶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我一个穷困潦倒、靠给人写信换口饭吃的糟老头子,有什么值得王爷求教的?王爷想知道什么,府衙里那些官吏,城里那些士绅,哪个不比我懂得多?他们会告诉您,幽州的税该怎么收,百姓该怎么‘安抚’,比我清楚一万倍。”
他刻意在“安抚”两个字上加重了读音,嘲讽的意味不加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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