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像是运动会的时候排着的方阵,整整齐齐,但是是在我头顶上保持着同一个上吊的姿势。
双手垂下,面色青紫,嘴巴微张,眼睛瞪大。
所有人的眼珠都死死盯着我,一动不动,微张的嘴角似乎都浮现出一种诡异的笑意。
一种即将要发生什么的压迫感……
这是将医院的鬼全部都拿来训练我了吗?我心里发毛,吞了吞口水,下床挪动了几步,打算去卫生间里洗漱。
天花板上吊着的人跟随着我的脚步缓慢转动,始终保持着面向我的姿势,死死盯着我走进卫生间。
我慢慢打开卫生间的门,环顾了一下,没有看到有鬼。
我转身迅速关上了卫生间的门,心下才总算松了一口气
我一边洗漱,一边将金大叔在心里鞭尸了无数遍。
尽管我知道他是在训练我的胆量,但是还是忍不住在心里骂他。
昨天就不该给他好脸色,今天要不要给他一点惩罚?比如说今天不给他开窗户,只能让他看女儿3次怎么样?
我在心里恶劣地想。
一想到他会流着眼泪可怜兮兮地来求我给他开窗户,心里的不爽就消散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