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消遣算是刚需,而随着货船短暂到码头区里休整的水手船工们,基本也都是外地人心态,人家一年到头大部分时间都在船上憋着,难得上岸当然得大吃大喝找找乐子,才不在乎码头区里这些有的没的。
侦探社其实也懒得管太多,人生有梦、各自精彩,不听劝的遇到事情了也别想着拿探员们当警员骂,因为嘴欠而被强行带回去醒酒或者反省的醉鬼其实也有,
好在连续这么几天下来,码头区、尤其是艾尔兰社区里如今的民众上街率至少还是明显下降了。
第一天晚上他们集体冒出来群情激奋的时候,连韦恩都有点担心控制不住局面,
昨晚各处的枪击其实听起来更危险,但因为处置得及时,附近的民居基本都是点燃灯火在窗边看看之类,发现事情有人在管,他们就也不至于那么激愤,不至于动不动就招呼邻居带家伙一块出门。
韦恩觉得这种趋势就挺好,等到艾尔兰暴力团的人在街道上瞎嚷嚷,都没民众会响应他们的叫嚣出来助拳的时候,那他们就彻底玩完了,
都不是帮派更迭,而是更彻底的斩草除根。
艾尔兰暴力团对他们社区的掌控很到位,不过这种局面的副作用,就是这里的帮派生态其实比码头区里的其它地盘要简单,
当其他艾尔兰人觉得帮派的事情与他们无关的时候,他们就会像是失去了人心的小镇治安官,距离失去职位,其实就只差一次“投票选举”。
不过眼下估计还做不到这一点,民众的思维惯性往往会比想象中更强大,
韦恩一边考虑着黑帮们的治理问题,一边寻思着罐头作坊的招工问题,在想薪水该定个什么样的标准,太高了自己吃亏,太低了又没吸引力,干脆回头丢给情报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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