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要是得不到妥善处理,那我明天就会号召市议会的成员们对下达指令的官员进行弹劾,哪怕是市长本人的命令都不行。”
然后在他们互相争辩的时候,还来了一位典狱长,韦恩这时候已经觉得现场吵得够热闹了,都没认真听他到底属于联邦还是州内的监狱系统,
但是这位典狱长的意思也很明白——看押人犯嘛,肯定是监狱最“专业对口”,既然警察局和侦探社你们都不放心,那不如关到我那去?
不过这家伙的说法,也很快被那位州议员给戳到了漏洞,“这些人都还没经过审判,罪犯也不一定会被安排到你们监狱去,你凭什么来要人?监狱确实是有短期关押重点嫌犯的职能,可那却需要警方主动申请,逮捕和定罪的事情不归监狱负责。”
再往下,临时据点所在社区的教堂牧师“正好路过”,不参与争论,却也在被让出来的位置上坐稳了喝茶,
还有个本州民兵组织里的军官,“以为这里发生了什么突发案件”,又正巧带着一队人,热心地过来协助维持治安。
这样一路搞到最后,没想到能那位州议员打擂台的后期主力,却是一位声称被侦探社雇佣的律师,
这家伙对相关的法律和规章制度似乎贼熟,胆子也肥,一副“我没朋友,你提谁的名字都不好使”的做派,看起来像个文质彬彬的软枕头,话里夹的却都是针,好几次把那位州议员先生气得猛抽雪茄不说话。
当然了,这也可能是跟这会儿堵在临时据点外边的那群记者有关系——今晚这帮人都不是“自己”来的,人数最少的也有个马车夫,最多的则差不多带了一个排,
警员、官员、议员,牧师、军官、律师,韦恩感觉这个对仗不够工整,可惜今晚还缺了医师,或者再来个法官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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