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朋友去北海道滑雪时照的。”
“蒋先生,我们能带这些照片回去调查吗?”
“恐怕不行。大伯不会同意的”
裴勇摸着脑袋苦笑“可以理解。还望蒋先生多多开导他们。”
“好,恕不远送。”
蒋乔的葬礼很简单,蒋明泽在电话里的声音,充斥着苦闷:“表姐连追悼会都没开就火化了。这个样子还开什么追悼会。她那个样子,根本没法看,大伯母哭晕了,非要亲眼看她火化。谨言,我很难过。我很难过。”
“蒋明泽,节哀顺变。”
“谨言……”蒋明泽的声音隔着电话听起来沉闷的不真实。
“我不知道怎么才能安慰你。”
“就这样陪着我。”
两厢无话,我听到电话那边传来平稳的呼吸声,方才挂了电话。
“谁的电话?”孙念真从背后传来。
“没谁。”
“真的?大晚上不睡绝,不是偷人吧。”
我笑着蜷缩在孙念真怀里,从没睡得如此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