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钢板。下一瞬,钢板变得融化了一般,他陷入其中。不对,不是钢板,这个触感,是人与人的肌肤相亲。他正靠在一个人的身上!
谁!谁站在他的身后?
他不敢往下想,那人比他矮。它的头贴着他的背。有力的双手锁着他的前胸。谨言不敢回头看,甚至不敢碰他胸前的那双手。
它笑了。
它的声音如少女随即又变得沙哑“你怎么不看我?”
屏保的灯又灭了,谨言在慌乱中弄掉了手机。
他僵直着身体。冷汗淋漓。
地上的手机自己亮了起来。
环着他的手松开了。谨言伸手去捡手机。却摸到湿淋淋一片,地上不知什么时候积了水。电梯的门缝里,还不断的有水渗出来。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已经没过了脚踝。手机在水中亮着,屏幕上依旧显示着8点14分。
水没过了喉咙,慢慢的淹没了嘴唇,冷水大量灌入呼吸道。谨言剧烈的咳嗽,他吐出一口水,就又有新的涌进来。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他凭着本能呼吸和挣扎。
他看到一双流脓腐烂的手扼住自己的喉咙。长发在水中飞舞。那张破败不堪的脸带着狞笑看映入眼帘。他要被溺毙了,思绪时而混乱时而明朗,昏昏沉沉的闭上眼。什么都记不起,只有水声在身边蔓延,伴他入眠。
地上的手机在响,德彪西,蒋明泽。
水在一瞬之间蒸发,它也跟着不见了。谨言瘫倒在地上,手里紧紧的抓着手机。
德彪西演奏完毕,手机上显示8点15分。
电梯的门开了。
“小言。”蒋明泽看到谨言坐在电梯的地上。“你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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