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永长在去挖河道的时候扭到了腰,一开始没怎么在意,结果后来严重的时候人都没办法走路。
这才慌了,去医院看病将家里本来就不多的存款耗了个一干二净也没彻底治好。
现在宋永长虽然能走路,但干不得重活,父女两个就靠宋霞赚的那点工分过日子。
“要我说,宋家那个老太太也真是心狠,就说人家宋永长出去单过了,可那逢年过节的孝敬从来没有少过她的,她可倒好,翻脸就不认人。听说要治好宋永长,得要一千多块的手术费,这哪凑得起哟。”
“宋霞那小姑娘也不容易,成绩那么好,学说不上就不上了,都二十岁了也守着她爸不肯嫁人。”夏二嫂谈话中间对宋霞充满了惋惜。
“那今天是怎么了,我去的晚没看到。”夏婉继续问道。
“还能怎么,这天马上就凉起来了,宋霞得凑钱给他爸买药呗,宋霞有工分,别人就敢借钱给她,她要是没工分,年底结算分不到钱,谁还敢掏钱呀。”夏二嫂叹了口气,“这小姑娘也是真拼呀。”
夏二嫂想了想,又看了看夏婉:“你不是要重新高考么,有什么不会的可以去问问宋霞,顺便带点东西过去,也不能让人家白教你。”
夏婉正有此意。
此时正房外屋内,几个男人已经谈论到了国家大事。
1983年,是个特别的年份,这一年除了高考改制以外,还正式下发了允许农民自由买卖的红头文件。
文件早就从首都下发,不过隔了一层又一层的组织传递下来,传到夏家庄已经到了夏末的时候。
这让夏红卫这个老一辈十分不理解,自由买卖那不是投机倒把么。
祁绍城对这个政策早有耳闻,只是开导了他几句,老一辈的心思也不难理解,但国家总要变动和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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