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地道:“姥姥费心了,滋味很好。”
“好好好,沁姐儿觉着好就多喝点。”徐姥姥眉开眼笑地道:“你若是喜欢,姥姥就把方子说给你阿娘,叫你阿娘回去照做,瞧她净诬陷我们沁姐儿。”
锦心其实只是喝着熟悉罢了,平常府里厨子做的动物肝脏她是半口不动的,今天就是鬼使神差地尝了一口——因为看着熟悉,这会入了口,便觉着熟悉地叫她舒心又安心,便又拿起调羹。
徐姨娘又惊又喜,又不由疑惑往日府里做的锦心为何不吃,想了想还是推到祖孙缘分上,长叹一声,揉揉锦心的脑袋,唏嘘道:“我儿,你可害惨了你阿娘我了。”
饭桌上闲聊,不知不觉间就说起了方家之事,其实也是因为与自家有牵绊,徐姥姥听说那胡氏要用在锦心身上的罂粟粉之所以前头都没在民间流出风声,就是因为方家的遮掩,不由咬牙切齿地问候起了前任方巡抚家十八代祖宗,又骂道:“这群背本忘祖的东西,要不是他帮着遮掩,那群夏狄人的阴谋怎可能那么顺利地实行,他们还敢用到陛下身上,他们莫不是夏狄人派来的间谍吧!”
锦心低头吃饭,闻言不由看了徐姥姥一眼——这话说得犀利。
其实寻常的普通百姓家是少有议论时政的,徐家算是特例,也是徐姥姥比较关心,徐太素静听着,言语间提起罂粟粉来,他摇头叹道:“此物在江南流行一年有余,根祸已深,前日官府召我们去问戒毒之事,满堂数十医者,却无人能斩钉截铁地说一句此毒必断。”
“如今已经算是万幸了。”锦心轻声道:“若是此时不发,再过些年呢?”
徐太素不由微怔,旋即摇头,长叹道:“那便是天下之毒,恐我大宁百姓羸弱,江山不稳,子民难安。”
言罢,又笑了,无奈却又像是微微松了口气,“如此看来,竟也真算万幸了。”
“这起子夏狄人!”徐舅妈一拍桌子,“他们就不是人!想出这样阴毒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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