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心咂咂嘴,总感觉这话听着不大对味。
等到后来贺时年拐弯抹角地在信里说婄云的手艺其实不如他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这俩人的关系恐怕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样仆恭主敬其乐融融。
当然那都是后话了,当下,锦心就只能眼馋着那两坛海棠酒,老老实实地猫在屋里养病。
天气燥热,何况锦心畏暑至此,冰是万万离不得的,却又不敢用太多,怕寒侵身。
初来北地便碰上这种天气,锦心身边经验老道如骆嬷嬷、卢妈妈对此都有些骑虎难下,婄云却很镇定,轻描淡写地做好了安排,保证既能解暑消热,屋子里的凉气也是恰到好处,气温冷热得当的。
她这是前辈子试了多少次积攒下来的经验,骆嬷嬷却不知道,在心里又给她记下一功。
等回到金陵之后,收到徐姨娘的赏金锦缎,婄云一头雾水的,问了才知道原来骆嬷嬷这位平时掌管漱月堂规矩赏罚都颇为严苛的掌事嬷嬷在徐姨娘面前夸了她多少。
婄云在锦心身边的日子总是觉着心里安安稳稳的,自然万事都得心应手。贺时年不在媳妇身边,但如今媳妇就在京中,自然能三五不时地抽空来看看,多半是夜里,穿着夜行衣跳墙来的。
文家的家丁护卫防贼人不防高手,里头婄云这个唯一有一战之力的又给他大开方便之门,倒叫贺时年的“梁上君子”之路走得颇为顺遂。
可惜,文家来京都只是暂住,参加完了赵婉的及笄礼,文老爷处理好几件生意上的事,各家走动毕了、家中众人也都游玩尽兴了,还是要回南的。
六月里头是京都正热的时候,锦心夜里没睡,寝衣外头披着件披风,在冰盆旁三五步远的炕上坐着,沏了一壶茶,是八年陈的普洱,年份不算很久,但茶香已有几分浓郁醇厚。
晚上喝这个不妨碍睡眠,按理锦心还在服药中,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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