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中的最后一册最新文书猛地一合,
摆摆手道:“拿去烧了吧。”
“可是那边没什么异状?”婄云将温热的养神茶端来奉上,柔声询问道。
锦心点了点头,
“一时没看出什么来,
叫荀平那边继续盯着吧。”
她说着,
忍不住叹了一声,
“真要这么盯上三年,我还养什么老,直接披甲再上阵吧。”
婄云仔细打量她的面色,心中有些不安,低声劝道:“您还是先歇歇吧,
等会师父过来给您诊脉。这几日您劳神太过,
面色都不大好看了。等师父过来,
咱们都不好交差。”
锦心的身体常年保持在一个还算稳定的状态,
如果短期内出现明显的下滑状态,那闫老是肯定能察觉出来的——排除掉受惊、因事耗神、药物不受等等缘故,
锦心这段日子这样劳耗心神闫老多少也能猜出来。
毕竟这些年锦心的身体都是闫老来照顾,哪怕是从前对锦心的身体状况最了解的贺时年都不敢说他对锦心的身体状况比闫老熟悉,毕竟他在京数年不在锦心身边,
不比闫老常年把着锦心的脉、手底下压着锦心的药方子。
所以锦心这几日把自己熬成这样,
必定是瞒不过闫老的。
灌了半碗养神茶下去,应该是心理作用居多,锦心觉着在消耗过度之后疲惫昏沉的精神稍稍轻省了些许。
她快速地找出一条应该能在闫老那边糊弄过去的理由,“就说我这几日看账本子有些耗神,我的身体如何你应该清楚,
闫老那边你替我添补。”
这个添补自然指在说理由的时候替她弥补周全,或者说锦心都不必怎么开口,全靠婄云力战。
婄云有些无奈地看着锦心,催着她赶紧到榻上躺一会去,自将那些文书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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