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阿锦素日虽然低调,可也属实不是寻常闺阁女子的气概,这句话说的就霸气。”
他缓步从纱幔后走了出来,锦心瞧了瞧那碧纱橱,喟叹道:“幸而品竹在这屋里留了几道帘帐,不然你还真没地方藏身。”
“我如今没名没分的,可不是得仔细寻处藏身了。”贺时年垂着眸,似有些落寞地叹道:“若论结发拜堂,我都在先,如今却也要避起人来了。”
锦心淡定吩咐道:“婄云,去取我的纸笔墨砚来。”
婄云先是应下,然后细夺其眉眼,才斟酌着问道:“主子可是有什么事要吩咐?”
“倒无甚紧事,只是想提四个字与他。”锦心伸出纤细的一指点了点贺时年的额头,她指尖也不似寻常少女粉嫩莹润,白中透着些紫,肌肤苍白,平添羸弱,笑起来却自信淡然,与“娇弱”二字半点不沾边。
她指尖随着话音一下下点着贺时年的额头,口中悠然诵道:“深、闺、怨、夫!”
婄云忍不住闷笑一声,也是这几日跟着着急忧心,锦心一醒来,素日里提着的心忽然落了地,情绪控制便比往日松懈些,不然以她的功力还不至于就这样笑出声来。
贺时年愣了一下,也笑了,笑着笑着往锦心这边靠来,冲她眨眨眼,故意捏着嗓子道:“那奴家就多谢爷的名分了~”
锦心抬手指指自己的脸,又指指婄云,示意贺时年在人面前要点脸。
贺时年一扬下巴,高傲地表示自己不用要脸。
让婄云惊喜的是,这次的方子吃下去六七剂,竟然见了效验,虽然不大明显,但在锦心身上绝对是登天似的一大步了,叫她与闫老喜不自胜。
锦心倒没觉出有什么明显的变化,闫老轻抚胡须,眉开眼笑地道:“姐儿你的元气虚亏气血虚弱是娘胎里带出来大半、积年累月又攒下来一半,一直来用药勉力弥补,却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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