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了,谢霄那小子敢惹你伤心,我就叫贺时年削他去!
二人驴对鸭讲一般沟通了一番,蕙心就被澜心拉走了,锦心看她走的时候脚底都打晃了,咂咂嘴,问婄云:“她们今晚喝了我多少酒啊?”
“您不是交代敞开了喝吗?”婄云笑着回道,锦心转身的动作一僵,抬头看她,满面的不可置信——“都、都交代了?”
婄云低了低头,“您自个瞧吧。”
锦心又僵了两瞬,抬手摁着心口——我的酒啊!
我辛辛苦苦、抠抠搜搜攒下的酒啊!
不过想到酿酒的人已经回到她身边了,似乎就也没那么心疼那些酒了……怎么可能!
金陵可不长海棠果,锦心扶着婄云的手慢吞吞往屋里走,琢磨着明年夏日要叫人从北地多运些海棠果子过来。
新宅的庭院里搭好了葡萄架,可以把这边的葡萄藤也移过去,酿些玫瑰葡萄酒似乎也不错,茉莉花香与葡萄的甜香融合在一起也是一番不错的滋味。
总归来日漫长,有许多清闲时光能供他们慢慢折腾满园花木果草。
婚期在十九,是个吉日,成亲那日文从翰送嫁,家里人倒是没怎么落泪,本来亲戚们看着称奇,结果这头花轿一出,见文家人也流水似的上轿,忙匆匆拉住一个问,才知道那姑爷自言在金陵孤寡一身无甚亲友,请了文家众人到那边观礼饮宴。
这可不奇了?几十年金陵城里也没有这一例,只能看着车轿离去了,半晌才有人道:“文家这老四好命啊。”
“可不是吗?”周遭稀疏地响起应和声,这边第六挂鞭炮还没放完,噼里啪啦地一路响着,望着车轿远去的影子,这些本是来看热闹的亲戚心里也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好像原本文家唯一一个能叫她们感到庆幸自傲的人,在不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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