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嚷着“我的针!我的封喉针呢!”掏遍全身口袋暗扣也没找到,才想起来是嫌针会扎到自己,早就不曾随身携带暗器了。
意识到这点,我涨红了脸,却自觉不能这么轻易向传言示弱,便怒目圆睁,装模作样地在四处的案台张望寻找起来。
还是羽哥儿把我拉回来坐下,两只白净修长的手指拈着根银针在我眼前,带着笑意道:“双儿要找的可是这根?”
可这天下银针一样银,就是长短粗细和雕花的区别我也从来记不住看不出。
我哪儿认得,就应着怒气连连点头道:“羽哥儿就是百宝箱,什么都有!”
话音还没落,他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我又羞又恼,回头准备怒目瞪向他,那刚刚还拈着银针的手指却一个打转,针变没了,转而抚上我的头轻揉,似要理平我的心绪。他眉眼带笑,唇角轻勾:
“别人说些什么,双儿不必在意。在我心中,双儿才是那仙鹤羽毛化作的宝贝。”
我这一瞪,望着他含着春水般柔情的眼眸,便全部融化得无影无踪,呆呆地看着他点头,只觉我有这般美人哥哥过眼福,也是不虚此生了。
这想法一过脑子,先前的羞恼也全都无所谓了——我怎么样都行了!反正我这哥哥,是真的宝贝!
但别看我这羽哥儿这般出尘,他的私事,也只有我和爹娘知道。
至于小锣儿嘛,他当时太小大概是记不得了,毕竟连我也记忆模糊了不是。
别说,就这私事,也是我十一二岁后才依稀记起来。
我七岁时候,家里经了一场大火,听说我在屋子里给烟熏坏了脑子,因此七岁前的记忆总是模模糊糊,只依稀记得我的美人哥哥不是哥哥,而是个美人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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