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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景恒微微垂眸,认真道:“微臣也不知道,微臣自幼父母双亡,性子也比旁人沉闷,只有和郡主在一起的时候,才会觉得比平常高兴些,微臣愿意和郡主在一起,愿意迎娶郡主为妻。”
这话说得实诚,他若天花乱坠地表白上一番,赵王妃反而要怀疑他的真心。
“既是有落水之事在先,婚期不宜拖的太久,就定在年底吧,对外就说两家早就在议亲了。”
薛景恒听到这话,心里终于松了口气,补充道:“昨日船上看见的仆人,微臣都打点好了,请王妃放心。”
赵王妃赞赏地点点头,又迟疑道:“只是今年年初,阮阮生了一场大病,一直昏迷不醒,幸得过路的和尚赐药,才醒了过来。”
“那和尚说,经此一病,阮阮身子受损,需到明年她过生辰时,才可以圆房,若不是因为此事,我也没想过让她这么早成婚……”
薛景恒的脸咻地就红了,这就是先成婚、明年生辰再圆房的意思了。
“微臣真心求娶郡主,自是以郡主身体为先。”
他的面色还算正常,可脑海里却又浮现出崔肆意跪在地上、为他渡气的情景。
赵王妃很满意,突然又想起什么,轻斥道:“那以后是阮阮重要,还是下棋重要?”
薛景恒认错态度诚恳:“自然是郡主重要。”
赵王妃是越看这个女婿越满意,正想夸奖两句以资鼓励时,只见薛景恒右侧的窗台上冒出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
此时正双手捧着脸,使劲向这里张望,不是崔肆意,又是谁?
偏崔肆意还觉得自己藏得可好了,一个劲儿地向薛景恒眨眼。
而薛景恒明明看见了,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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