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崔肆意在外的名声,墨画断定是因为崔肆意脾气骄纵,才将薛景恒气出来的。
若是从前,她还没有十足的把握,可是二公子既然已经在新婚那夜开了荤,如今又素了两个多月,哪里还能再忍得住?
就算二公子表面再一本正经,不苟言笑,可骨子里也依旧是个男人,不是吗?
当然,郡主的出身摆在那里,她也不敢奢求什么名分,只要能和二公子有一夜鱼水之欢,也算全了她这些年爱慕二公子的心愿,若是以后能得二公子垂怜,日日在书房伺候左右,就再好不过了。
想到这里,墨画又有了勇气。
临进门的时候,又低头拉了拉胸口的衣领,这才敲门进去。
有上赶着攀高枝儿的,就有迫不及待去邀功的。
墙后的王婆子早就蹲好了,一见墨画进去,就忙不迭地向世安苑走去,腿脚那利索劲儿,就是年轻人见了,也要自愧不如。
“呦,芸豆姑娘,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有心情在院子里浇花呢!老奴刚才在前院看见那个叫墨画的丫鬟,鬼鬼祟祟地进了二公子的书房,那胸口低的,老奴说出来都嫌害臊……”
王婆子绘声绘色地讲解着刚才的见闻,生怕芸豆听不真切。
别看芸豆平日里性子不如茴香稳重,这时候倒还算镇定。
她先是从袖口掏出二两银子,递到了王婆子手上,又小声嘱咐道:“这件事我会如实禀告给郡主,你不许到外面乱说,否则有你好果子吃!”
“老奴知道,老奴知道,芸豆姑娘就放心吧!”
王婆子喜滋滋地捧着手中的银子告辞,一边走,还一边向路边啐了一口。
想攀高枝儿,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敢和人家王府里的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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