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看来她是陪了自己一整晚。
又见自己上身赤裸,下身也只着一条亵裤,面上不禁染上一抹绯红,想轻轻推开她,下床穿衣裳。
不想那人也缓缓醒了过来,一把捂上他的额头,见体温已经恢复正常,才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已经不烫了。”
薛景恒微怔,垂下眼眸道:“辛苦你了。”
若换了旁人,定会说什么照顾夫君是自己身为妻子应该做的、不必言谢之类的贤惠之词。
可崔肆意不是一般人。
只见她可爱地耸耸鼻子:“你知道就好,昨晚你的身子烫得吓人,可把我累坏了!”
薛景恒的耳根,一瞬间红得都能滴血了。
崔肆意却像没看见似的,自顾自地嘀咕:“而且我还很担心,你昨天白天刚亲了我,晚上就发了高热,你不会是对我不适吧?就像有人对地豆不适,有人对花粉不适,那我们以后还怎么过日子啊!”
薛景恒不知道她为何会有这种想法,但见她神情不似作伪,只好一只手捂上她的眼睛,一只手撑起身子亲她。
“好了,没事,你不要担心。”
崔肆意唇角微勾:“一次半次的,哪说得准?得多试几次才行!”
薛景恒:“……”
他向后一仰,躺了回去,没好气地丢开自己的手:“出去,我要换衣服上衙,早膳你自己用吧。”
崔肆意立马扁了嘴,不满道:“白伺候你一晚上了!”
说罢,就站了起来,气呼呼地出去了。
薛景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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