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话是,可你现在抱着我,我怎么问话,不够有气势啊!下次再让你抱!“
薛景恒没好气地将她放下,又道:“这是马厩喂马的仆人彭二,竹叶在他房间发现了湖离草,就是雪球中的那种,混在草料里吃了可以让马躁狂,初骑感觉不出来,但马跑得越快,药效发挥得就越明显。”
谁知崔肆意上来对着彭二说的第一句话竟是:“难不成你也爱慕薛大人?”
跪在地上的彭二一动不动,只是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薛景恒的脸红了又青,青了又白,借着衣袖的遮挡,掐了崔肆意腰间软肉泄愤。
崔肆意自知说错了话,耸耸鼻子,委屈地看向他。
经了这一遭,薛景恒也不敢让崔肆意问话了,轻声道:“是谁在背后指使你的?”
彭二垂下眸子:“没有人指使奴才。”
薛景恒扯了扯唇角:“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还有你送到乡下的夫人已经被竹叶接回来了,你若还是不说实话,我让你夫人有钱也看不了病。”
府里的人是素知二公子脾性的,平常看着是好,可若真发了怒,就是老爷和夫人来了,也未必拦得住。
啪嗒——
一张平安符落在地上,正是彭二上个月为素娘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