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就是娶了乐舒郡主的那位?”
没想到这种时候也要沾崔肆意的光!
赵零露心中懊恼,嘴上却甜甜应道:“正是,只是全京城都知道,我那表嫂脾气不好,实在不是个容易接近的,姐姐还是直接将信交给表哥比较好,表哥性子温和,出手也更大方。”
婆子想了一想,狠心道:“那你就将信和银子给我吧,我明日回家,正好给你送了去。”
既是吏部侍郎,又是乐舒郡主的夫婿,总不至于连十两银子都出不起。
若是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多得一些,怎么说也比在这寺里苦苦做工一个月才得三四百钱来得强。
赵零露又嘱咐道:“只是这信,你万不可拆开私瞧,我表哥是朝廷官员,规矩严得很,你若是瞧了他的信件,不仅得不到银子,说不定还要吃一顿板子,姐姐可记好了。”
婆子的表情有些不耐烦:“我就是想瞧,也得先识字才行,再说谁关心你们这些深宅大院里的弯弯绕绕……”
我只在乎我的银子。
赵零露从门缝里将信和五两银子递给她,又补上一句:“我小字真真,你告诉她是真真写给他的就是。”
婆子掂了掂手里的银子,又将信件放入怀中,美滋滋道:“我都记下了,你就放心吧。”
第二日傍晚,薛景恒的轿子刚在薛府门口落定,就被一个婆子拦住了。
“大人,是真真姑娘让民妇交给您的信。”
真真?
薛景恒咀嚼着这个名字,实在不认识,他认识的姑娘,数来数去也就那几个。
除了崔肆意,也就是薛凝月这个堂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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