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她已经完全忘了偷偷进食的担忧。头一低,一边念叨了一串“对不起”,一边从男人身侧半挪不挪。
“那个……”她的脸更红了,“您……让一下?”
与此同时,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刘云海还听到了叽里咕噜的阿拉伯语。
……是白袍。
迪拜的白袍,专门抓不守斋月礼仪的人,轻则罚款重则进局子。一旦被抓住,便是两个字——“完蛋”。
而这时,刘云海的半个身子已经出了隔间门。她下意识的把门用力一带,又退了回去。
刘云海踉跄了几步。不料下一刻,她跌入一个结实的怀抱。
淡淡的尤加利叶香气一瞬间充斥了刘云海的大脑。
心飞快的跳了起来。
刘云海一动,刚欲退出,便听到身后的门吱嘎一响,又撞了回去。
一只手从她耳边伸了过去,把锁转紧,然后撑在门上,不动了。
那只手修长,指骨分明,指甲盖上有浅浅月牙,掌心柔软而又干燥。
这下刘云海是一动都不敢动了,她和这个男人,以一种极其尴尬的姿势正对着。
刘云海侧了侧头,余光中瞥向他。
清峻的侧脸,短发干净利落。他皮肤白皙,领口不知何时松了松,多出一点慵懒。一双清冷的眸子,正望向门外,看不出什么情绪。
有两个阿拉伯人进来,停在他们所在隔间的门口说话。
他们唧唧哇哇说了一大堆,应该是在议论满卫生间的调料粉气味。
刘云海屏住了呼吸,不敢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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