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哭的,他是怎么认出自己的?听声音吗?
宋沉摇头,“确切的说,是认得你的这套衣服。”
刘云海低下头看了看,因为衣服少,所以勤洗勤换,穿得和迪拜那天是同一套。
她羞窘,只觉脸上一阵热。
他不会是以为自己两天不换衣服吧?
“行了。”他看了眼手表,“现在医生刚开始上班。下午人会很多,缴费什么的趁早去。”
她点了点头,像个被说教的孩子。
“去吧,我走了。”
他转过身,大步一迈,身影逐渐消失在远处。
刘云海站在原地。
纸巾被她攥在手中,紧紧的。
发泄过后刘云海打起精神,整天忙的马不停蹄。她在向一切联系的上的亲戚朋友借钱,李晴的病是肯定要治的,而且要转到大城市的医院治疗。
刘云海刚登门拜访完一位长辈,虽然借到了点钱。但她认真算了算,离医生所说的预期治疗费用还所差甚远。
黄昏将近,白日的热气散去不少。街上来来往往的都是行人,汽车的鸣笛声此起彼伏。
刘云海低着头,正认真想着还能问哪些人借钱,
“刘云海!”背后传来一句问候声,肩膀被人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