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怕是来着不善。也不知是什么样的人物,怎么在黄家养着,京中从没有听说过。
柳月容闻言神色倒是平静,起身坐在梳妆台前打理自己,见徐婆子一脸疑惑,不住思量这事儿,道,
“妈妈何必想这些东西,该给咱们知道的,等去了前院,不知道也难。”
更何况,葱白指贝捏紧,在手心留下小月牙似的掐痕。小丫头话里说的炫耀轻松,可想起晨起时面色沉沉的男人,柳月容越发觉得,围住黄家的,怕是那个浑身冷硬,冒着森森寒意的男人。
昨夜若是没有蹊跷,她打死也不信。
外男能一路无阻在内院歇息,一夜未出连个声响也无。若没有人在暗地里帮衬,怎么可能。
只是不知她相公在其中是什么角色,是知情还是不知情。
不过,知情不知情又有什么关系。她已经是失贞的妇人,无论如何,和黄家少爷是不可能了。
徐婆子夜里睡的沉,不知里间的闹腾。撩起柳月容乌丝就要开始盘发,下一瞬,瞧见细嫩脖颈上血痕,倒吸一口冷气,忙拿药粉敷上,不满的抱怨,
“姑娘也太由着黄家少爷性子,夫妻两个床榻上,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偏弄伤了姑娘。”
“他…”
柳月容张口无言,见徐婆子小心拿稠布准备包住脖颈,推开后摇摇头,
“不过是针尖大小的伤疤,哪里至于劳师动众。”
更何况,这黄家上下哪个不是见风使舵的人物,若是瞧见了,反倒是平白惹出事情来。
“可…”
徐婆子忍不住心疼,虽说伤痕不大,可极深。少也有半月光景是好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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