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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爹娘都是有出息的,你又是这般好容貌。男人贪玩常有的事,你可不能回门说这些丧气话!”
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那些阴损男人专打女人,挑的都是见不得人的地方。难不成,女婿那般磊落模样,是打女人的不成?
忙去拉扯她衣裳,察觉到脖颈上伤痕,手指微颤,抱月容在怀,嚎啕大哭,
“我的月容啊,可是你男人打你骂你了?若他欺负你,二婶我豁出去这条命,也要为你撑腰!
他们黄家若是欺负你!拼了咱柳家,婶婶也得护你周全!”
月容躲闪不及,被柳二婶抱在怀里。察觉到眼泪温热落在肩头,终究是没忍住,回握住柳二婶肩头,
“婶子快别哭了,我和你说笑罢了。”
“再说,你瞧他那般模样,冷冰冰的每个人气,多说两句话都难,哪里会打人呢!”
柳二婶这才放心,粗糙手指擦去眼泪。忙不迭道,
“我也是气糊涂了,你和侄女婿,欢欢喜喜一辈子才好呢!”
蒹葭听了这话,长舒一口气,拉徐婆子出了正堂,接了水和帕子,伺候两人更衣。
柳岩礼在一旁看的分明,等二人止住眼泪,迈着小短腿上前,拉住月容裙摆,一脸郑重,
“姐姐不哭,等我以后长大了,比姐夫还厉害。我给姐姐撑腰!”
语气认真,稚气满满。月容见他可爱,抱起在膝盖,从点心匣子里拿出个如意糕给他,笑道,
“芙蓉花馅儿的,满满一匣子都是你的。日后晚上写过功课,吃一个。”
一听见有点心,柳岩礼格外开怀,抱住点心就要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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