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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探开口,“前几日听侯爷说起,镇远军军费,和鲁豫两省的干旱有关?”
是黄家私扣,还是也有外人插手其中。不管因为什么,这军费对他想必极为重要,不然,又怎么会围住黄家也要找出来。
顾知山察觉轻软脚步声,油漆干透塞进袖口,转身,见佳人裹紧披风,粉稠领口上一圈白狐毛,衬她越发出众。
微抿干涩唇瓣,顾知山不去瞧隐藏在披风下身段,克制嗓音,
“张太傅忧国忧民,昨日上书陛下,从国库拨出一百万两白银,连带六十万担粮食奔赴鲁豫。除朝中官员外,黄大老爷随车押运。”
“张太傅…”
月容拧眉,只觉得分外熟悉。灵光一闪,倒是想起回门前一日,黄忠义彻夜未归,便是和张家嫡子张二起了争执。
犹豫了下,月容没忍住,“那张太傅和黄家老太爷一样,皆是陛下所信任的?”
提起天子,顾知山肉眼可见的沉下脸,转身,打量目光在月容身上如刀刮了一遍,勾起半边嘴角,带笑不笑,
“怎么,觉得本候日后没个好下场?”
月容心中一跳,多日来的猜测总算是有了确定答案。
比起手握重兵的亲舅舅,陛下更信赖自幼教导自己的帝师。
所以黄老太爷才会如此猖狂,在家里尊庶轻嫡,把黄老太太送到相国寺等其死亡。在朝中,想必更是跋扈,毕竟,他连镇远军军费也敢克扣。
上前两步,迎着男人冻死人的目光,月容柔和笃定,“你早就有应对之法,对吧。”
所以才在围住黄家那日,拘押黄大老爷,一个不受父亲重视,母亲被赶出黄家的嫡子,十分好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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